第(3/3)页 哪怕是对他,偶尔也会泄露那么几分疏远的气息出来。 江鹤眠有一点点伤心。 若是在平时,他是能忍住的,可现在大病初愈,情绪本就难以掩藏,甚至还会放大。 他便没能忍住,又冷又硬的话中是任谁都能听出的酸意和委屈: “好啊你,我都还没好全呢,你就带朋友回来玩,怎么?是我耽搁你时间了?” “........” 听着这炸裂的发言,温矜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了眼身后的谢司衍,眼神震惊:这生病还能把脑子烧坏了? 而且要她看,江鹤眠这可不只是烧坏脑子这么简单。 这简直是被夺舍了吧?! 那人却是没看温衿,径直打量起床上的江鹤眠来了。 哪怕自己坐在床上,从某一层面来说自己已然低了人家一头,但江鹤眠仍是毫不示弱地回看了过去,眉眼冷戾,又凶又怂,不时恍惚一下,像是顾虑着什么不太敢表现出来。 简而言之,用脸骂人。 骂的还有点脏。 活像只被人踏足自己领域且占有欲十足的缺心眼老虎一般。 谢司衍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瞥了眼身前的温衿,随后在余光中见江鹤眠也紧随着跟看过来。 思考几秒后,嘴角微勾,眼神若有所思起来。 “...等会,谢司衍。” 温矜全然不知两人暗地里的针锋相对,不知想了些什么,脸上神情微变,眉头蹙起,突然问道: “不是说醒了就好了吗?是不是你医术不过关啊?要不然再检查检查?” 她实在不敢相信,这种炸裂的发言是一向冷拽毒舌的江鹤眠能说出来的。 最关键的是—— 江鹤眠这怎么又变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