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开局向朱元璋直播朱棣会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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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楠想说点什么,又不太敢打断老朱这种遐想。
还好老朱此时已经更发散了出去,又抓来郁新说: “铭本啊,你们文人,以后也要多做这类的诗,就像是于谦一样,看到一个煤炭,就想到了百姓,这样的诗,多么有力量啊!
郁新: ……
他叽叽歪歪。
可是梅花就是比煤炭好看多了啊。这诗啊,也逃不过公文的宿命吗?
【这个话是蛮重的,也不知道孟善有没有听进去,反正永乐7年回京时,66岁的人,头发和胡须全白了个彻底,可能是真的亚历山大。
朱棣怜悯他,许他致仕,不久后卒于家中,追封滕国公。】
耿炳文终于破防了: 他竟也有国公!一个派手下去偷马的傻——罢了!多么老实的一个人,竟在这里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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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命运啊,也是说不准的啦。
这.…
老朱在座位有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并借助喝茶缓解自己的尴尬。而傅友德偷眼看着老朱,发现老朱没有选择直接安抚耿炳文。他放心了。
自己是不一样的那一个。
【那些都是后来的故事了,而他封侯的起点便在保定。
孟善要达成守住保定的战略目标,可他只有城中几千士兵,和空荡荡的粮秣辎重。
而他的对手,却是由都督韩观率领的几万朝廷兵马。朱棣本人需要对付房昭、真定的人。看起来好像没有援兵,只能靠自己了!
巨大的人数劣势,便是有城池依托也极为艰难。孟善不分日夜的组织士兵修建防御工事。“昼夜立碑”,想来只有土与石头可以带给他们安全感了。
箭矢如雨下,频繁的落在孟善左右,运气不佳也许就性命难保。但孟善没有退缩,他立下了誓死守卫保定的誓言。】
“哼。”耿炳文擦了擦泪,越发地不忿了起来, 不就是守城吗?有手就能守,谁还守不了了似地,这也好夸功炫耀!
【危急存亡之时,他的儿子孟瑛和另一个指挥梁铭带着5000兵马来援保定。
孟瑛,就是后来仁宗派去接替丰城侯李彬镇守交趾的将领。
但他大哥孟贤卷入了朱高煦叛乱事件,这位有过不错战绩的将领甚至未能发挥能量,就被发配云南。】
还要靠别人来救!耿炳文越发大怒, 而我可以出城打他娘的!耿炳文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在骂那连名字都叫人记不太牢的孟善吗?显而易见,他只是在骂给老朱听的。
他想告诉老朱,看看老部下吧,老部下嗷嗷待哺。悲伤的老部下甚至不指望活着的时候变成国公,但是,死了之后可不可以追封了。
卑微。
而老朱正拉着朱棣,顾左右而言之: “咳,这高煦孙儿,这事犯的,唉,真是叫你本就不富裕的r卡,更加捉襟见肘了呢。
朱棣配合老朱的表演: “是极,是极。这两个臭小子,晚上回家了我一起打,打得他们明白什么叫亲亲兄弟,血肉相连。
朱允蚊已经开始思考,明天之
后,要不要选个时间过去串门。
欣赏一下他两个堂弟的屁股。
然后和他两个堂弟一起骂骂他的四叔。到时候他们一定有很多很多的共同语言。说不得,自己还能在仁宗朝讨个好生活……咳。
【梁铭是跟随朱高炽守北京的将领。
朱棣北伐期间,随侍朱高炽监国,因擅自使用一个有过错的带刀侍卫被人告发,下狱,后被释放调去搜捕倭寇。
他恐怕是朱高炽的人,仁宗即位以后重新重用了他。封他为保定伯,让他镇守宁夏。
此人贪污受贿多次被弹劾,私自出境捕野马并买卖,坐视城池腐坏不修,聚敛士卒钱财,私自放军士还乡,索要已故都督韩观南京旧宅(人遗孀还住在里面)。
仁宣两任都放过了他,只是加以斥责,最后死在平交趾的过程里,是病死的。
反腐倡廉永远是军队建设最关键的环节之一,廉洁是部队的灵魂,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们规定军队不允许经商的原因。一旦腐化,就会丧失战斗力。
边防大将选这种人,无怪乎后来边镇糜烂了。】大家听得一愣。
便是反腐最激烈的老朱,也不禁咋舌: “未来竟连这经商都不允许吗?这也着实严苛了。不过什么经商不经商的,咱们都是屯田,还得靠盐引把粮食运过去,总得和商人打交道。
自然,与腐败早做过许多斗争的老朱,是知道那些人贪起来,能贪成什么样子。随便挑几个出来,便是开了眼界了!
虽然说后边什么文官十几万亩地,人人震惊。但是,其实现在,军官侯爵侵占民田的事情,已经屡禁不止了。
唉!
老朱这样想想,决定折中选取: 不过规则和处罚,还得再议议,若是有什么违法之事,不得轻易宽宥。你做一百,他们只有八十。你若做五十,他们便只得零了!
武将们都缩着脖子。
而老朱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民生再提起来。粮食才是一切的根本。有了粮食,能叫那军队吃饱饭了,才有底气去反腐。否则,一切都是一纸空谈。
清廉的郁新则注意到了别的:“那韩观……是如今的广西都指挥使吧,也是上面说的攻打保定的
将领。如今这两人应该都在燕王的朝
廷共事许久了吧,这梁铭竟还指名道姓的索要他遗留下来的宅邸,气量实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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