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瞻基看了一眼傻爹,笑呵呵道:“一看您就是没有看懂这个,我这个是在告诫后来人好不好?” “告诫的话也不能这么写!” 朱高炽不高兴道,说着就要拿过朱瞻基手里的树枝将地上的字划掉。 朱瞻基撇了撇嘴,想了想,然后招来一个工匠,直接让其将地上的字抹平。 看到朱高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朱瞻基哗哗又是两行大字落下: “双?劈开?死路,??割断是?根。” 写完朱瞻基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然后看向朱高炽笑道:“怎么样,爹,这句该行了吧?” 朱高炽:“………” “你这孩子,怎的还想坑爹不成?” 朱高炽看着朱瞻基写的字,两眼一瞪,这要不是他自幼也是跟随在太祖皇帝身边,说不定还真着了朱瞻基的道。 “这不是知道太爷爷十分看好的就是爹您吗?您也是十分了解太爷爷的,才问你吗?” 朱瞻基笑笑,不以为意。 这句话不是诗,准确的说,其实是一副对联,还是自家那位太爷爷亲手为一位屠夫写的。 本来也只是看这屠夫过年不贴春联,觉得不喜庆,于是才亲手写了这么一副对联。 但是不得不说,这位大明的太祖皇帝,虽然小时候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天分和后天的努力却是值得肯定的。 这副对联,不仅读起来一气呵成,而且更是十分大气磅礴。 初读下结合这副对联写个一个屠夫的背景,只会觉得仿佛看到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屠夫双手持刀正在宰杀牲畜一般。 但是结合朱元璋的经历,其实也不难看出,这何尝不是朱元璋自己的写照。 靠着一双手,一把刀,硬生生的打下了这个大明江山,这话既有自豪,也有感慨。 所以朱瞻基将这句话写在这里,其实也并非是胡来。 他现在所作所为,其实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用双手在劈开一条大明未来的生死路?切断后世的是非根本。 朱高炽不知道朱瞻基写下这句话的深意,只是当儿子想坑自己,而且他觉得这种概率还不小,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儿子坑了。 觉得这坑爹的儿子不能处。 闷闷的看了一眼朱瞻基,也不说话。 主要是朱瞻基写下的话,他一时间更是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与其并列。 毕竟儿子都用了太祖皇帝的话,他不可能把其他人的话拿来用吧? 这不是在诋毁太祖皇帝吗? 朱瞻基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个,看到傻爹迟迟不写,也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随即有些尴尬的试探道:“那个,爹,您老,要不我再换一句?” 朱高炽白了一眼朱瞻基,这还换个锤子,这要是传出去了,指不定别人怎么编排他。 让一旁的侍从取来清水,将手上的水泥洗净。 朱瞻基见此,也是跟着洗了一下,水泥这种东西,属于强碱性的物质,虽然接触少许没有什么影响,但是长时间的触摸还是会对皮肤造成一些伤害的,容易造成脱皮的现象。 等到手洗干净了,朱高炽这才问道:“这水泥路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凝结成石?” 朱瞻基虽然对水泥有所了解,但是对修路这种大面积的水泥应用却了解的不多,就看向了一旁的周忱。 他虽然没有安排过周忱去测试这种事情,但是以他的了解,他估计周忱肯定不会遗漏这些事情。 看到朱瞻基看过来,周忱微微一顿,就拱手道:“回太子殿下,工匠们对水泥有过实验,像如此大范围的使用水泥,一日之后就能凝结,但是并不坚固,若是使用重物碾压极易破碎,而两日后,上面就能开始让行人通过,不会留下印记,三日后即使是一些没有钉马蹄铁的马匹也可以缓慢踩踏而过。” “但是想要达到最好的效果,还需等半月有余,其间需要定时的对路面进行保护,防止温度骤降或者暴晒,如此半月后,水泥表面就会坚硬如石,即使以重锤敲打,也是极难破坏。” 听到周忱的解释,朱高炽脸上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所谓的水泥,他刚刚也是看到过的。 就是一些沙石,还有烧成的水泥,加入了那么多水,想要干燥,怎么说也得数十天吧? 但是听周忱的意思仅仅一天就能凝固,让他总觉得有些不靠谱,毕竟就算是晾衣服要是天气不好的时候,一天也是极难晾干的。 不过他也知道,周忱肯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诓骗自己,毕竟这种事对周忱也没有什么好处。 同时,也就是一两日的时间,就能考证的结果,也不可能拿来欺骗他。 所以问题也就来了,这么潮湿的东西是怎么在一两日间就凝固了的? 而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如果是用这种东西来修建一条官道了? 比如说修建一条应天至顺天的官道! 老爷子要迁都顺天这事儿,是早就定下了的,只不过因为顺天还未修建完成,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心里其实是并不支持迁都的,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的反对对朱棣来说就像是和尚念经,朱棣半个字估计都听不进去。 所以迁都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如果修建一条应天至顺天的水泥路呢? 老爷子之所以迁都顺天,最大的原因其实不就是为了巩固统治吗? 顺天是老家,在顺天就如同在自己家里,而且想要北伐也十分方便。 但是如果修建一条两地之间的水泥路呢? 两地相距不过两千多里地,往日里虽然也是有官道相连,但是天气晴朗还好说,快马也就两三日的时间。 下雨天才是问题,道路难行,然而水泥路却没有了这个困难,不仅如此,水泥路更是平整光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