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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芮书把手机给他。

    他接过手机，在电话挂断前慢条斯理按了下接通键。

    电话那头的人以为是姜芮书，语速跟开机关枪似的：“芮书！！不要挂我的电话！让我把话说完！！”

    “江先生。”秦聿道。

    江思豪声音卡了下，似乎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那个……”

    “我姓秦。”秦聿语声平淡道：“不知江先生找她有什么事？”

    江思豪突然想起前晚见面的情形，咽了下口水，“你是律师？”

    “是的。”

    “你是陆斯安那个律所的律师？”

    “是的。”

    “你从来没输过官司？”

    “对。”

    秦聿以为他打探自己的底细，就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喊：“那我不找姜芮书了！我找你！你快来！！”

    秦聿：“……”

    -

    市人民医院。

    姜芮书和秦聿一起赶到急诊部，很快就找到了江思豪所说的病房。

    姜芮书还以为他出了意外，谁知到了病房外就看到江思豪好端端地坐在病床前，就是特别颓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脑袋上裹着纱布，一只手打着石膏，另一只手却拽着江思豪，怎么看怎么别扭。

    “江思豪。”姜芮书叫了声。

    江思豪猛地回头，两眼瞬间放光，跟看到救星似的，“秦律师！救命救命！”

    姜芮书：“……”到底谁跟谁更熟啊？

    看他活蹦乱跳中气十足的，不像发生意外的样子，所以出事的是床上这位？跟他有关？

    姜芮书问道：“你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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