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禁悸动-《我只喜欢你的人设[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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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夏习清坐在精致华丽的酒红色软垫靠椅上,双手被手铐铐起。脸上溅上血液的周自珩站在他的身后,带着白色橡胶手套的右手从后面掐住了夏习清的巴,逼迫着他微微仰起头。
另一只白色手套被他咬着扯了来,用牙齿咬住叼在嘴边,裸露的手抚上夏习清的颌骨,食指几乎要伸入到夏习清微微张开的唇间。
两个人的眼神都直视镜头。金丝眼镜的那双眼冷漠而残忍,参杂着某种欲望得逞的快感。
而仰起头颅的夏习清,低垂眼睑,眼睛仿佛透过镜头发出呼救,脸上却透着一股享受的神色。
实在太妙。
后面两个场景都是单人内页的拍摄,周自珩的场景是卧室的衣柜前,衣柜拉开的门内嵌着一面等身镜子,造型助理替他拿走了眼镜。
“想象你现在已经杀死了他,然后你回到你自己的房间,换掉被弄脏的衣服。”林墨调整好机器,对准周自珩,“眼神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没错。”
周自珩将毛衣下摆拉起,右手手肘勾住毛衣往上,右侧的身体裸露出来,站在场地外的夏习清手里拿着一杯饮品,十分享受地看着周自珩露出的腹肌和人鱼线,老实说,比他之前想象出来的更具冲击力,这样的身材实在是太带劲了。
冰凉的液体顺着吸管被吸入,喉咙却更加干哑。
“两个手肘架住衣服,眼神,看向镜子,对。”林墨换了个角度,靠近了一些,“脱下来,用手指擦脸上的血点,抬下巴,非常好。”
夏习清的眼睛盯着周自珩整个露出的后背,随着动作不断牵动着的背肌,还有向延伸的,精瘦的窄腰。
牙齿忍不住咬住了吸管的管口。
啧,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真是太让人心烦了。
到了夏习清的个人拍摄,场地换到了浴室,里面放着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浴缸。林墨和夏习清讨论着拍摄的想法,换了另一套衣服休息的周自珩在摄影助理的安排看着之前的片子。
夏习清躺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淹没他的身体,丝质衬衣贴上了他的皮肤。夏习清把头倚在浴缸的前端,手臂搭在边缘,林墨觉得这个姿势不错,于是拍了几张,继而叫来了造型师,拿来一条三指宽的白色蕾丝长带,走到夏习清的身边。
“把这个搭在眼睛上试试。”造型师听从林墨的安排,白蕾丝轻轻放在了夏习清的眼睛上。
“灯光师,头顶那边,布光,要偏黄的。”
周自珩坐在一边,看着躺在浴缸里的夏习清,眼睛上蒙着白色的蕾丝长带,有种阴郁的美。这个圈子里有太多中性风格的人,他们长着比大多数女孩还要精致的脸孔,但在周自珩的审美体系里,那些被包装出来的漂亮,都不足以称之为美。
看了之前的片子,林墨微微眯眼,“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够,”他叫来了总监和shane,“把这个浴缸里的水全弄成红色。”
“不行。”总监摇了摇头,直接否掉了他这个决定,“刚才自珩脸上的就已经算是擦边球了,这种大面积的绝对不行。”
shane耸了耸肩,“我早就跟你说过。”
周自珩坐在另一头,听得一清楚,他转过头,朝着小罗招了招手。
“就差这临门一脚。”林墨觉得很不满意,他的完美主义根本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候妥协,他又给杂志主编打电话交涉,依旧是否定的结果。几个人在摄影棚里争执不,几乎快要吵起来。
讨论和争吵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浴缸里的水渐渐地冷下来,夏习清觉得心累,站在艺术的角度上,他解林墨这种坚持,但艺术和能否发行又是另一回事。他拿下了白蕾丝,转了转脖子,侧过来去看周自珩。
坐在远处的周自珩也和他对上了眼神,但是只有一瞬间,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争吵的中心。
“我有一个想法。”周自珩开口。
原本还在争论的几个人停了来,夏习清也从浴缸里缓缓地坐起来,屈起一条腿,手臂搭在上面。
“什么想法?”被突然打断的林墨脸上明显带着些许不满,丝毫不愿意妥协的他并不觉得一个男演员在艺术美学的角度上有可以说服他的能力。
小罗忽然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抱着两大束红色的玫瑰,身后跟着的花店送花人员的手里还有三大束,每一捧花都饱满而热烈,几乎可以完全遮蔽住他们的上半身,实在引人注目,“自珩,花到了。”
周自珩接过其中的一束,那些花瓣娇嫩而鲜活,他却伸出自己的右手毫无怜悯地抓住了一把,扯碎了上面的花瓣,走到夏习清的身边,手中揉碎的一把花瓣洒在浴缸里。
“这就是我的想法。”
花瓣洋洋洒洒地从半空落下,落到水面上,隔着飘落的花瓣,周自珩分明看见,夏习清的眼神中泄露了一丝讶异,他微微笑了笑,转过身,花束递给了造型师。
林墨愣了愣,然后突然大笑起来。他实在是太意外了。
满浴缸的红,这就是他想要的。
“这里有五束玫瑰,每束都有九十九朵,应该够铺满这个浴缸了。”
造型师也看出林墨被这个想法征服了,于是立刻着手,玫瑰撕碎,洒进浴缸里。周自珩站在一旁也是无事,于是帮着工作人员花瓣铺在浴缸里,一向性格好没架子的他经常在片场悄悄帮忙,已经成了习惯。
一片花瓣经由他的手,随着水波缓缓地游荡至夏习清的胸口,和那件破碎湿透的黑色衬衣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夏习清仰着头在浴缸边缘,轻声开口。造型师过来整理了一夏习清的头发,那个白色蕾丝再一次搭在了他的眼睛上。
周自珩没有说话,沉默地拨了拨水面,手指抽离水面的时候,指尖带起了一片花瓣。
刚才他坐在一边看着夏习清的时候,脑子里就冒出了这样一幕,不需要任何的美学知识,也不需要任何的艺术感知。
周自珩将那片花瓣取了来,轻轻放在了夏习清的唇上。
[只有玫瑰与你相称。]
他就是这么觉得的,但并不想说给夏习清听。
起码现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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