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楼房间不多,血迹延伸至其中一扇门前…… 不好的预感徒升,骆鼎心胆俱裂的走过去,一脚踹开房门。眼前的一切差点让他站不稳,只觉得眼前一黑…… “鼎哥。” “鼎哥。” 紧随其后的江子、海子急忙上前双双扶住。 “滚出去。”悲愤中,骆鼎一把甩开江子、海子大步跑到床边。 她就那么赤着趴在被子上,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完好,其上刻满刀痕,一刀刀的从脚踝至腿、至后背、至肩、至手臂,层层叠叠的伤痕就像一条被剔了鱼鳞的鱼,那一刀刀的伤口处凝结的血更是触目惊心。 凌迟之刑! “十三。”骆鼎脚下一软跪在地上。 “十三……十三……” 一边叫着,他一边跪着一步步的挪,终于挪到床边,伸手,却不敢碰她,他怕她疼。 “十三。” 他的大手在离她的身体有一厘米高的地方一一抚过,不停的颤抖着。 “十三,我来了。十三。” 可是她仍旧一动不动。 “十三,别怕,是我,鼎鼎。” 人生第一次,他慌乱无助。 人生第一次,他无从下手。 愤怒、伤心、绝望充溢着他。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起伏。 她没有呼吸。 她死了吗? “十三。” 不信! 他不信。 他把手伸到她鼻端前,大把的黑发遮盖着她的小脸,他看不清也不敢捋开那头发,他怕她疼。 没有,还是没有任何气息。 他演过一出古装电影,那电影中有种酷刑叫凌迟,是一寸寸的用刀割,从脚至头一寸寸的割至受刑人流尽最后一滴血刚好三千刀才允许其死亡。 演那场戏的时候,哪怕只是看着一具道具他都吐了。 原以为只有戏中才有这种酷刑,不成想现实中也见到如此残忍的一幕。 而且,受凌迟之刑的是他的爱人。 她死了。 他的爱人已经死了。 第(2/3)页